藍開始酗酒,醉了就和我做愛,用撫摩。可是他不許我看他,更不許呻吟。“你用報紙擋住臉睡覺吧。”藍荒唐地要求我。在受傷以前,藍和我的全部交流幾乎就是性愛,他只有用這種最原始的方法來愛我。而現在,藍“愛”我的唯一方法沒有了,藍和我唯一的聯系斷了線,藍最后的自尊也崩潰了。
漸漸地,我開始習慣了藍近乎變態的游戲。我甚至可以扯著呼嚕睡著,任由藍一個人
玩著他和我的性游戲。
自殺他要用生命換取我的幸福
為了填補自己在為人夫上的無為,藍開始不斷“慫恿”我找情人:“你的情人回來過夜,就不要關臥室的燈;他走了,你就關臥室的燈,這樣我就懂得起什么時候回來了。”藍“周到”地替我想好了一切。一天我等下夜班的藍回家,沒留神就在臥室睡著了沒有關燈。凌晨12點下班的藍嚇得不敢回家,憨憨地在屋外站到5點。無奈之下冷得發抖的藍只得翻窗子進了臥室。看著獨自熟睡的我,藍激動地將我搖醒:“為什么不關燈?!”明白過來后我感動得不行,抱著藍我動情地說:“放心吧哥哥,我絕對不會找其他男人。”
兩年后,我被醫院查出患了乳腺增生,醫生說原因很多,比如性生活太少……臨走醫生告誡藍,要時刻觀察病情,不然容易發生癌變。一路上藍都緊拉著我的手,到了家,他說咱們還是離婚吧。
結果,我還是闖禍了,因為一句話。我在安慰一位和老公鬧矛盾的好友“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一旁的藍聽了一周都沒怎么說話。周末我回家時,警車停在樓下,鄰居告訴我藍自殺了。
我瘋了似地奔去醫院,服了兩瓶安定的他還沒度過危險期,醫生要我作好心理準備。
我寸步不離地守在他的床前,為藍唱歌,為藍換尿布,輕輕呼喚他“哥哥”。第十天,藍醒了,但藥物使他的眼睛和大腦都受到了重創,拿個勺子的簡單動作都要做15分鐘。
我背著1米82的藍嘗試著教他走路,常常是兩個人一起摔倒在地上;我給他聽收音機,反復教他發音吐字……我忽然覺得藍不僅是哥了,我又多了一個孩子。
8個月后,藍出院了,醫生都說這是個奇跡。
心灰意冷他終于選擇離開
1993年,為了償還藍住院欠下的大筆債務,我投奔了北京的同學,開始在京城一家報社當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