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放縱 與我無關 漸漸地,雙方父母都知曉了康平的放縱。先是我的婆婆,罵了康平幾句,就把話頭轉到了我的身上,旁敲側擊地說一些做女人的本分。
原來她責備康平的時候,康平反過來歷數我的種種不是,在母親面前一臉委屈,仿佛他的放縱都是我不夠賢良不夠溫柔所致。
接下來是我的母親,流著淚勸我風物長宜放眼量,說現在有錢的男人都這樣,他不去勾搭別人,別人也會來勾搭他,又諄諄告誡我要做個好妻子好母親好兒媳。
我懂得母親的好意,在她想來,康平如此,定是我有不足的地方,又或者,女人想拴住男人,首先得把自己變得盡善盡美。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好”到什么程度,康平他才不再拈花惹草。這樣“好”著很辛苦,可是為了我們的這個家,為了女兒,我還是期待著能用自己的好喚回他的心。
直到那次,我和他一起出席一個宴會。我無意中發現了那張標明“攜眷”的請柬,又覺得這正是一個在康平面前展示我魅力的時候,于是我要求和他一起去。
真的去了,我才明白了康平在答應我時為何遲疑。
原來那一個個衣冠楚楚的所謂成功男人,大部分攜的都不是“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挎在臂彎里花枝招展青翠欲滴的女孩是怎么回事。
我在暗地里審視自己,從頭到腳,從衣服到妝容,優雅得體,或許比不上別人的青春靚麗,但成熟優雅的美婦人形象應該更襯康平。
事實上卻是,如果有男人和我點頭致意后再對著康平意味深長地笑時,康平的表情就有些頹然,仿佛今天攜我出場讓他很沒有面子似的。
我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地方讓康平感覺丟了面子,只好到露臺上去吹吹風,強忍住奪眶而出的淚水。
當我正準備進去時,卻看到康平和一個男人說笑著過來了。
當男人取笑康平竟然找不到女人而帶著老婆出場時,康平毫不示弱地說:我馬上打個電話,就會有一打女人恨不得打“飛的”過來。
聽著兩個男人開始肆無忌憚地交流著獵艷的經驗,我的心徹底涼了。
難怪愛情、責任和道德都束縛不住他外遇的腳步,他無非是想要證明自己是一個活得還不錯的男人,是一個有資本炫耀的男人。
當他的人生價值要用一個又一個的女人來證明的時候,我即便是個天仙,又能怎么樣呢?
我提出離婚的時候,康平依然振振有詞地說我是他唯一愛過的女人,是要與他白頭偕老的女人。
他說:“我在外面找女人與愛你并不矛盾,我追求的不過是愛的唯一性和性的多樣性而已,事情就這么簡單,你看現在哪個成功的男人不是緋聞滿天飛,你怎么就明白不過來呢?”
我說我明白。我終于明白的是,他的放縱與我無關,不是我不夠漂亮,不是我不夠放蕩,也不是我不夠賢良。
對一個把放縱當作享受、迷失了方向的男人而言,那些都不過是他隨手扯過來的遮羞布而已。
我選擇了離開。這是我唯一的選擇,男人的放縱與女人無關,當你不幸遭遇到一個放縱的男人時,首先要學會的,應該是不要讓他的放縱持續地傷害到自己。
朵兒留言
放縱的男人?扔! 面對丈夫的出軌,白雪選擇了寬容,并從改變自身入手,希望丈夫能體會自己的良苦用心,卻沒想換來的卻是丈夫愈演愈烈的放縱。
很多受過出軌之痛的女性會提出這樣的疑惑:為什么男人出現了外遇,卻總是要求女性去一味地改善自己,而且效果還不盡如人意?
其實這主要也是因為改善的目標和方向有一定的誤差所致。如果我們把自己的改善定位在如何迎合對方,如何去適應對方,很多時候反倒會物極必反。
婚姻出了問題,如果要挽救,每個人都需要改善自己。
但我們改善的真正目標應該是將自己塑造成為一個獨立、平等、堅強、對愛有深入理解、擁有健全人格的一個人,而當你真正有這樣的認知和能力后,未來的生活已被你自己掌握在手里,而不會再被別人牽著鼻子走。
最后要對“白雪”們說,對屢教不改的放縱男人,只有一個辦法———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