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上演“奧斯卡”
嘟嘟29歲公司職員
這真是一個盛產美女的時代,在單位里,我們辦公室加上隔壁辦公室一共有10位女性,雖然年紀有相差,但是各有各的味道,冠以每個人“美女”的稱號,一點都不為過。還記得隔壁的麗姐剛剛來時,我們幾個湊在一塊兒打賭猜她的年齡,從25到30都有人下注,后來看到她老公來接她,車子里探出一個小腦袋親熱地叫她媽媽,小孩怎么也有10歲,就算她大學一畢業就結婚生子,那么她至少也有35歲了,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小妖精”是我們給剛來的小蓉起的外號,她也欣然接受了這個一點不帶貶義的稱呼,而且名副其實地一天比一天妖起來。有了她,我們根本就不用看什么時裝秀,所有的潮流時尚都穿在她的身上。有了她的帶動,辦公室的整體時尚指數也提高了不少。去年新年派對,我們出的節目就是時裝秀,服裝編排由“小妖精”一手搞定,美女們個個大出風頭。
美女聚集的地方,不可避免都會出現“爭奇斗艷”的景象,但是,在我們那里,美女們都相安無事,這還要歸功于辦公室的男士們。原來他們在暗地里早就給我們十大美女分別安上了不同的頭銜,“骨感美女”、“知性美女”、“性感美女”等等一系列的名號幾乎可以和“奧斯卡”獎項相媲美,而我們也是各得其所。前陣子,不知道哪個金庸迷又把我們十個人和小說里的十大美女一一對上了號,辦公室里因此刮起一陣武俠風。當然在我們的內心,還是希望自己是最美的。
她的過分還沒超出我的底線
Amy23歲公司職員
我去年剛剛到這家公司這個部門。這個部門以前只有一個女人,她比我大2歲,雖然她并不是標準意義上的美女,但是從她跟男同事們嗲聲嗲氣的說話聲中就可以想象,在辦公室里她是如何“集萬千寵愛在一身”的。
我的闖入,打破了這個格局。當然我也不敢厚顏稱自己是美女,但客觀上我是比她年輕一點,稍微漂亮一點。我也只能以這些理由來解釋為什么我一進來她便刁難我了。那天我忙得天昏地暗的,她作為同事袖手旁觀也就算了,領導來了,問我這件貨物倉庫里還有嗎,她馬上沖到領導面前,笑瞇瞇嗲嗲地說:“我知道,有的。”領導聽了很滿意地走了,我問她在哪家倉庫,她馬上臉色一沉:“我胡說的,早就沒了。”這不是存心為難我嗎。領導也是好說話的人,我拿出證據證明沒貨,這事就過去了。一天我穿了一件巴布瑞的套裝,第二天她居然穿了一件一模一樣的過來,當然我有自知之明,我的是假冒的,她是正宗名牌。論財力,她比我強,我以后再也不穿那件假冒名牌就是了,這個爭不過她,干脆不爭。雖然她做很多事情會針對我,但是好在都是小事情,我一直跟自己說,我有底線的,如果她以后做了什么事情真正妨礙到了我,我是要跟她拼一下的。
好在,今年我們辦公室又來了第三個女人,跟我年齡相近,我們一下子就熟絡了。這下她要同時對付我們兩個可要費勁多了,可以感到她收斂了一些。這也是我比較向往的狀態,她管她作,只要不太過分就好。
自詡為“個性美女”
monika23歲公司職員
從小我就有一個十分明確的結論,我自己絕對是個姿色平平,放在女生堆里顯不出的主兒,但是一到單位,在眾美女堆里,我這個丑小鴨也被順帶叫成了“美女”。據說,這是老板的規定,這樣稱呼能給大家起到激勵打氣的作用,所以我也就順勢享受起美女的名號來。
不過,單位里貨真價實的美女還真不少,和她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心里總是有點虛。美女所到之處,總是會有一些追隨者盡心盡責提供方便,看得出,那都是發自肺腑的。而對于我來講,雖然他們叫我一聲“美女”并不費力,但是要他們對我同樣盡心卻是不現實的,所以,為了不卷入這種明爭暗斗,為了不給自己找難堪,我必須先給自己找一個臺階。
美女的范圍很廣,我自認為我的眼睛比林憶蓮的大,鼻子比陶晶瑩的小,聲音也比張柏芝好聽,而她們都是公認的美女,我為什么不能在美女的圈子里謀得一席之地呢。最后,我在可愛、清純、漂亮等等的美女類型中,選中了“個性美女”這一類。
以后,再有人叫我“美女”時,我就會及時糾正,是“個性美女”,不要弄錯哦。既然是有“個性”的,那我可以在她們公然議論誰比誰更漂亮、誰比誰更受大家歡迎時作漠不關心狀。特立獨行一點又有何妨?
現在,同事看到我還是叫我美女,不過,他們都覺得我這個美女比較有個性。
男配角被踹出局
吳先生27歲無業人員
我就曾經被卷入過這樣的無謂之爭,女主角是R和C,我卻無意充當了一次男配角。結果女主角們安然無恙,我這個男配角卻被踹出了局。
R和C,還有我是同班同學,我們畢業的時候這家公司開張,急需人手,于是我們被招了進去,從同學做成了同事。我和C在大學里就是好朋友,進公司后我們成了隔壁鄰居,無話不談。有天C告訴我R在背地里為難她,領導急著要的文件她說在別人手里,結果都在她的電腦里,害她挨了領導的批評。我替C打抱不平,同學一場R怎么可以這樣,C叫我不要說出去,私下里聊聊就算了。可我覺得身為男性,身為C的好朋友,不應眼看著她受委屈。于是我替C出頭,在領導面前幫C說話,在同事面前指責R的陰謀。因為三年快要過去,R和C都有升職的機會,在C口中,R對她的“攻擊”越來越激烈。我自然幫她在領導面前說的話也越來越多,幫她攻擊R的話也越來越多。一年到了,領導決定在我們三個人中提升C為主管,R沒有提職卻也加了薪,而只有我沒有收到續簽的通知。
走的時候領導給我的理由的是,我在辦公室里評論別人的話說得太多,而對自己的工作關心得太少。之后有同事告訴我,其實C一直在利用我的“仗義執言”替她說話,而又顯得她置身事外,她和R的爭斗都是在暗里,明里她們還是一團和氣,似乎只有我一人大嘴巴,在搬弄是非。開始我還不相信這些話,現在我明白了。我現在正在家里,承受我所犯下錯誤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