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須有大智慧,才是一個到什么時候都不會把自己剩下的好女人。
2007年3月3日,那個號稱文學青年的男人,與我吃了一餐飯,讓媒人正式通知我,由于每次出去吃飯我都搶著買單,說我過于強勢,把老娘光榮地OUT了。
2007年5月18日,自卑是男人的矛,刺向女人的盾。
那個做銷售的男人在發現我的一個錢包的價格就相當于他兩個月的工資后,無法接受這種殘酷的現實。于是我尚未起航的愛情之舟又拋錨了。
2007年9月20日,這天是我31歲生日,我卻再次被男人甩了。因為在那個政治老師男人眼里,小資的女人是可以***的。
之后,我決定不再相親,因為我實在沒有精力再和這些男人折騰,他們如玻璃般脆弱,又如針尖般敏感。
見到朱攀登時,我在心底倒吸了一口冷氣。
一個極其對我胃口的男人,身為高學歷白領,西裝領帶下,健碩的倒三角體形若隱若現。我完了被電到了。可是前車之鑒告訴我,越是這類型的男人,越是喜歡小鳥依人的玉女,我這種動不動就突起女權經脈的女人,還是歇了吧。
朋友妖妖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為什么就不能小鳥依人呢?你為什么就非得表現出大女人情態,讓男人情不自禁就把你當哥們兒呢?
為了結束剩女生涯,我決定披掛上陣,再戰江湖。
如何讓朱攀登主動約會我,這是一個技術難題,因為他與我在不同部門,平時連打照面的機會都很少。于是只好翻遍工作資料,好不容易從中找到一個八竿子才打得著的問題,然后打電話約他談談,我把時間訂在了周末。
妖妖又一次批評了我。周末還打電話約人談工作,一個強悍的,毫無趣味的女強人形象已經在人家心中冉冉上升了。
可是后悔已來不及了,因為朱攀登應約了,在電話里很客氣,嗯,聲音也很好聽。
那天的約會空前的成功,朱攀登穿得很正式,帥得沒有天理。而我卻脫下高跟鞋和及膝裙,棉布裙子和帆布鞋仿佛回到了高中時代,所以朱攀登有些吃驚,也許有驚喜的小火花在他眼里閃爍。這天氣氛是好的,我們喝了一壺藍山咖啡,我吃掉兩個提拉米蘇,唇邊沾了黑黑的咖啡漬,也不用紙巾,而是用舌頭舔去。
我想我的風格是俏皮的,衣著是心無城府的,動作是風情的。如果朱攀登沒有再次約會我,我會鄙視他,或者鄙視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