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唐田芳
在男友眼里,你完美之極,于是我靠近你,想知道到底要好到什么地步,才能夠永久霸占著他的心。
別把他的前女友想得太完美
A 認識海瓊,正是我的得意時期,事業上越做越好,愛情也即將瓜熟蒂落,手指上戴著的是趙子浩的訂婚戒指。
海瓊是公司剛聘來的現代物流營銷員,面試過后,老總向她介紹我,海瓊微笑著過來握我的手,沒有一點陌生感,讓我有些意外是不是曾經在哪見過她。她的能力在剛進公司不久便顯山露水,待人接物卻全然一副疏離的模樣,工作上我需要和她交涉,海瓊雖然以一貫的冷淡對我,但看我的眼神卻仿佛想洞察一切。有次在打印資料的間隙,她忽然冒出一句:“你的皮膚很好,是用什么護膚品?”
“法國雍卡的。”海瓊聽了會心一笑,說她也用,效果很好。此后我們經常會三三兩兩聊幾句話。我發現她很多方面和我相似,比如愛看的書、愛聽的CD,我買過的她都買了。
那天午休的時候,我在洗手間見到海瓊,她臉色蒼白,頭冒虛汗,我走過去摸她額頭,很燙。她不想去醫院,這種情況下,我不能任由她的倔強,幫她向部門主管請了假,半拉半勸把她勸去打點滴。我在門診部陪她。她對我說謝謝然后沉默著。過了一會,海瓊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抬起頭來問我:“你喜歡什么類型的男人?”
問得很突兀,我想了想笑說是有點壞的男人。海瓊聽了用一種無奈的語氣說她也是,浪子型的。我突然想起曾經苦戀過三年無疾而終的男友宋天,他就是屬于浪子類型。
B 兩室一廳的房子,合租的朋友搬了出去。一間房間空著,我開始在熟悉的朋友中打聽誰有合租的意向,倒是意外海瓊說她租的房子已經到期,可以搬進來。海瓊并沒有多少行李,只是帶來了兩個箱子,一個箱子是她的衣物,另一個箱子上滿是灰塵,海瓊開玩笑說這是對她很重要的東西,不可以隨便打開。
深圳的夏天很悶熱,我穿著一條黑色長裙上班。我和海瓊去洗手間,助理小張毫不隱藏眼中的羨慕說,你穿這條裙子真漂亮,非常有氣質,海瓊你說是嗎?
海瓊附和著一笑,下班的時候她卻請求我帶她去專賣店,她說她也喜歡我這條裙子,不得不佩服我的眼光。海瓊買了裙子的第三天,我們穿著同樣的黑色長裙進了公司,黑裙把她本就雪白的皮膚襯得更加動人。我本未留意,可穿同樣服裝的兩人不得不被人家做比較,顯然我不及海瓊。從那以后,海瓊常常喜歡跟著我買一樣款式的衣服,雖然穿出來像姐妹,可海瓊的身材皮膚都要比我好,這讓我心生小小的不滿,畢竟沒有哪個女人愿意別人比自己漂亮。
一次吃飯,我帶她見趙子浩。那天我倆本是不一樣的著裝,海瓊卻在出門時,匆匆回房換衣服。出來的時候已是和我一樣的紫色套裙。飯桌上,趙子浩稱贊海瓊穿這套裙子比我多了城市女性的氣質,海瓊在那端含蓄微笑。
回去的時候,樓下竟然有一個男人在等海瓊,海瓊看到他時臉上有一絲的慌亂,她讓我先上樓。我走到樓梯間看到那個男人拉她的手:“為什么你這么執著?學她對你有什么好
處?”
海瓊甩開他的手喊著:“我的事不要你管!”然后大步上樓梯拉著我跑進公寓。晚上,我試探地問海瓊:“你男友?”
“他不過是我的一個朋友,追求了我幾年,我卻一直沒有辦法愛上他,沒想到他會追到這座城市里來。”
“那你的男友?”
“我和我男友分手了,因為他不愛我。”海瓊一臉黯然。
沒過多久,趙子浩因為工作調入廣州。因為互相不肯放棄自己的工作,分隔兩地后,我們經常在電話里爭吵。海瓊坐在沙發上自嘲:“其實你已算幸福,至少他愛你,而我就算愛得毫無自尊,甚至為他懷過一個孩子,他愛的始終是另一個女人。”
海瓊說她愛上一個浪子,而他卻對最初的女友刻骨銘心,懷念她的一切。“我太愚蠢,以為可以用孩子威脅他與我結婚,卻沒想到他因為我的不放手到處去說是我勾引他,最后我不得不離開那個城市。我恨他,也恨那個令他不能忘懷的女人”
C 10月的時候,廣州分公司的物流主管離職,深圳公司打算從這邊升一位得力員工去上任。預定人選有三名,我和海瓊都在其中,而另一名同事想留在深圳,剩下競爭的便是我和海瓊。我很慶幸,因為趙子浩在廣州,調過去我們便能長相廝守。我試探性地問海瓊她想不想去廣州,她只是輕描淡寫地說無所謂,但她在工作上的努力并不亞于我。
快到月末,哪怕我再努力,業績也不如海瓊。我終于下定決心私下求海瓊,關乎我的幸福,希望她能看在朋友的分上把這個機會讓給我。等了半響她才說:“好吧,最后這幾天我什么也不做。”
她信守諾言,可月末業績一出來,她簽的單還是比我多。海瓊去廣州的前一夜我們聊天,海瓊說她想聽聽我的愛情故事,有沒有浪子型的男主角?我想起了宋天,我說著他對我的好對我的壞,海瓊卻沒有任何評價,只是說了一句:“我想我該嫉妒你。”然后,請我暫時保存那個布滿灰塵的行李箱子,她說讓它代替自己陪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