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讀:一個已婚女性,怎么會有那么多未婚小伙為她神魂顛倒,并且后來還都自愿成了她的藍顏知己?兩個多小時聊下來,我有了答案——是的,她并不漂亮,但有多少男孩能拒絕一個如火般熱情,又如白紙般單純的活潑女性的吸引呢?
做了很長時間的情感采訪,這次讓我有些意外:與女講述人同來的小伙子并不是她通常意義的“什么”人。她稱他為“藍顏知己”。
雅菡還令我想不到,她還是一個兩歲孩子的母親。她看上去是那么年輕:苗條的腰身,漂染的直發,豐富的肢體語言。
她帶來了一沓照片,有老公的,女兒的,更多的是她和藍顏知己們的合影。她快言快語,憶君星卻慢條斯理,他倆一快一慢,你一句我一句的,使得這次談話格外有趣。
這是關于一個女人和幾個男人的故事 。
第一次見面
憶君星(以下簡稱憶):記得那是2003年12月的一天。我坐吳嚴的車去處理公事,認識了大我幾歲的同行李軍,他和吳嚴是朋友。后來,李軍提出,順路到妻子開的美容店里看看。
雅菡(以下簡稱雅):李軍的妻子就是我。那家店9月才開,因為我的身體不是很好,老公一有時間就會來店里看看我。
憶:我只能用個“蹦”字來形容她當時出門的樣子。等她輕巧地撲進李軍的懷里,我才看清她穿了件黑色的貼身毛衣,別致的腰帶勾勒出她的纖細。
荒唐的計劃
憶:轉眼到了平安夜。吳嚴打電話約她出來一起吃火鍋,我們再次相遇。飯間她熱情大方,開朗活潑,僅從外表我根本不相信這是個已婚女人。工作中也曾接觸過不少女性,但像她這樣聊得這么投機的卻少之又少。
雅:當時,我正在為一件事苦惱:吳嚴一直很喜歡我,他的喜歡和關心給我很大壓力,我無法接受,卻又不想失去這個朋友。直覺告訴我,憶肯定會幫助我。所以,我偷偷地向他訴出了我的苦衷和計劃。
憶:她說,“吳嚴很講義氣,如果讓他知道我喜歡你,他絕對能主動退出。”她的計劃很荒唐,奇怪的是,我居然答應了。我倆故意走得很近,有說有笑,我甚至把手搭上了她的肩,并且故意說當晚在她店里借宿。這招果然奏效,吳嚴氣沖沖走了,從此打消了這個念頭,但他依然是她的好朋友。
最佳拍檔
雅:在慶賀計略成功的同時,我倆驚喜地發現,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這樣一位異性和自己如此默契。一個眼神,一個手勢,就能讓我們讀懂彼此的心聲。我倆每天都要打好幾個電話,相互間有著說不完的話,彼此的關懷成了我們的習慣。
憶:她見過我父母,我也去過她父母家,我和李軍也成了朋友。 雅:不論發生了任何事,我首先會想到告訴憶。憶和丈夫同一職業,卻對我有不同的態度。老公很嚴肅,總喜歡拿職業的眼光“教訓”我,而奇怪的是,在憶眼里我做什么都是對的,只要是我做出的決定,他保準雙手贊成,甚至在旁人看來荒唐可笑的事,他也會陪著我去做。
又一個男生出現了
憶:她無微不至地關心我,甚至比我媽還細心。“要是我有這么一位女朋友該有多好!”突然冒出來的這個念頭把我嚇壞了。不行,這樣下去不行!我們不能像許多人的故事一樣落入俗套,最后成為一種不能挽回的錯誤。
我開始有意識地擴充交際圈子,希望用更多的友情來幫我減弱對她的牽掛。她也積極為我張羅介紹女友。
雅:萬木就是在這時候認識的。萬木是憶最好的同性朋友,而我是憶最好的異性朋友,2004年春節憶帶我一起去找萬木玩。可是萬木爽約了,雖然從未謀面,我還是打電話惡狠狠地罵了他一通,于是,萬木放下手頭的事趕來了。出乎意料的是,我們玩得很高興。萬木一直以為我是個未婚小女孩,出于一種善意的捉弄心理,我和憶并未向他點破。
第二天,我在家接到萬木的電話,萬木在電話里和我聊了很久。后來,他又約我到漢口玩,我說好哇。之后,我們一起搭車到漢口玩了好幾次。一次我們去新武展下的鬼屋玩,陰森的氣氛,昏暗的燈光,恐怖的音樂,嚇得我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躲。快出門時腳下不知冒出個什么東西,我嚇得挪不動腳,是他一把抱起我走出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