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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心冷到冰點的時候,我的老婆賈雨彤(化名)繼續(xù)自顧自地說她的,只見她bla,bla說個沒完沒了,仿佛開了的閘門關(guān)不住了。
一股腦的把自己的委屈怨氣往外倒呢。
“你天天忙工作,忙工作,壓力大,壓力大,我壓力就不大?跟著你來到這個鬼學(xué)校,到那個什么破圖書館工作,我當(dāng)年也是大學(xué)畢業(yè)高材生,出國前我在我們單位也是事業(yè)骨干,跟著你出了趟國,這回來倒好,在這個地方上班,說好聽了是什么圖書館的老師,說白了就是個看書庫的,給看大門的有什么區(qū)別?”鼻涕一把淚兩行。
“給你們歐陽家生了個兒子,自己的身體也折騰走樣了,我愿意這樣啊?”
“你說你,這回國后哪樣決定做得多對,讓我到這個破圖書館工作,使我的生活沒有了希望,投資股票,全賠了,買那套破房子,錢沒了不說,你自己掙的錢還得月月還銀行貸款,人家都買車子了,就我們家沒買車,出門還得讓孩子擠公交車。”
老婆字字血淚在那里哭訴,很多的話我已經(jīng)記不清楚了。
這最后一句話,徹底點爆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