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結(jié)婚證,我提出去看看結(jié)婚要買的衣服。南杰不肯,說要陪朋友去玩。到了晚上,越想越氣的我把結(jié)婚證撕了。南杰回來后也很生氣,差一點就要對我動粗。
拿結(jié)婚證的第一天,就發(fā)生這些不愉快的事情,我意識到這場婚結(jié)得好倉促,自己一點也不了解這個已在法律上成為我丈夫的男人。
但木已成舟,我們還是舉行了婚禮。幾天后我就跟著南杰去南方了。這時我才知道,南杰早就沒給人當(dāng)保鏢了,就靠開小賭場維持生活,說白了就是一個小混混。
南杰對我還是不冷不熱,而且經(jīng)常夜不歸宿。問煩了,他就動手打人。有一次,我生病了讓他陪我去醫(yī)院,他不去不說,還打我。還有一次,我的幾個女同事來家里吃飯,其中一個女同事帶著她的一個男性朋友,南杰回來后得知有異性來過,不問青紅皂白就對我拳打腳踢。因此,我的手機號碼我從來不敢告訴異性,偶爾接到男人的電話我都會怕得要死,怕南杰誤會打我。
我覺得自己就像上了賊船,偶爾想到過跳船,但思來想去對南杰還是不舍,對我們的婚姻還是寄予希望。哪怕是在2002年,我又得知他跟我談戀愛時還跟別人同居過,我也最終按下了離婚的念頭。也許是自欺欺人,所以我對南杰那些連哄帶騙的保證話總存著一線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