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網絡的出現方便了更多的白領工作者,但是網絡也讓很多人踏上了網戀這條船。我是個典型的愛情至上主義者,崇拜柏拉圖式的愛情,很多人都告訴我這種愛情在當下社會已經絕跡了。
我卻依舊不管不顧地執著期待著,我堅信世間的事情沒有絕對的。浪子每天都給我打電話,尤其他喝酒和生氣的時候他一定會打給我。浪子說,他喜歡聽我說話的聲音,尤其在他發怒的時候,我的聲音可以讓他安靜。我說,瞎掰吧你,我只記得你天天說我煩,合著都是騙我的?你丫真夠壞的。每到這個時候他總是笑的很淫蕩。
因為每天電話所以我的行蹤浪子也是知道的。那次我去香港公出,到香港后我短信給他報平安,他竟然沒回復我的短信,因為忙我還沒時間抓狂。我是個自私的家伙,只準自己不回復別人的短信不許別人不回復我的。
晚上一切的歡迎活動都結束后,幾個香港人把酒醉的我送到酒店房間門口,開門進房間我甩掉腳上的鞋,扔掉手中的包包,便一頭栽倒在床上,準備來一場深度睡眠,就在我沉浸睡眠預備中時,一個熟悉的聲音輕喚我:姝然,你喝酒了?我沒睜開眼睛,恍惚中以為是在講電話就順著說,浪子,你丫不是人,居然不回復我短信!姝然我把絲襪給你脫掉你再睡。行,我含糊地回答。后來感覺他把我外套脫掉,穿上睡衣,然后他用毛巾給我擦臉,再然后我就睡著了。
半夜醒來時我看到沙發上斜躺著一個人,我嚇的驚叫起來,那人聞聲起來走到床邊開了所有的燈,抓起我的手說,姝然別怕,我是浪子。浪子?我的眼睛睜成O型,眼前的浪子高大英俊,比照片有型太多,他的氣質一看就是受過良好教育的。我曾多么渴望相見的這一刻。沒想到竟然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