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粉嫩的胳膊勾住了我的脖子
有時候夏莉會有意無意地讓我幫她扣扣子,或是扯扯袖子,每次我都是紅著臉完成的,因為一接觸到她柔軟的身體,我的心就砰砰直跳。
每天,我總是最先給王旭喂飯,然后再弄給自己吃,一天,夏莉來兩顆藥讓我給王旭喂下,不一會兒,王旭說有些困,我就把他弄到臥室去休息了。
夏莉第一次動手炒了幾個菜,還拿出了一瓶十五年陳釀的白云邊,她招呼我坐下后,拿來酒杯,給我斟上了滿滿一大杯,又給自己倒了大半杯。
我不知所措,夏莉兩眼充滿柔情地望著我:“曉華,這段時間你對我家的幫助太大了,我很感激你,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過?”
我連忙說,這是應該的。夏莉跟我碰了個杯,然后將酒一飲而盡,我趕緊陪著喝。我們邊喝邊聊,那頓飯也不知道吃了多久。
由于以前沒有喝過酒,不一會兒,我就暈暈呼呼了,但還是起身準備收拾餐桌上的碗筷。
夏莉一把抓住我的手說:“不管它,你快去洗個熱水澡,早點休息。”邊說邊不由分說地把我推進了衛生間。
當我洗完澡走進自己的房間,剛脫了衣服準備睡覺時,門被推開,莉姐穿著一身若隱若現的睡衣出現在門口,我一驚,趕緊準備穿衣服,莉姐滿臉菲紅地示意我不要,我傻站在那里一動不動,這時莉姐輕盈地走過來,將兩只粉嫩的胳膊輕輕地勾住了我的脖子,之前我從沒談過戀愛,遇到這種情況已經嚇呆了。
莉姐輕輕地將臉緊貼著我的臉,手越摟越緊,我明顯感到她渾身在發抖。待我回過神來,她已經將衣服丟在了地上,美麗豐滿的身體象蛇一樣纏在我身上,軟綿、滾燙。
第一次和女人如此親密接觸,正值青春又有幾分醉意的我哪里還抵擋得住這樣的誘惑,在她的挑逗下,我倆的嘴唇緊緊粘到了一起,全然無心顧及隔壁房間的王旭。
我知道那兩粒藥是催眠藥,這全是莉姐事先設計好了的。
從此,我們常常在王旭熟睡后在一起纏綿,沒有羞恥和罪惡感,只有一種痛快的放蕩不羈,我們像個貪吃的小孩一樣盡情地享受著歡樂,完全忘記了自己到她家的目的和自己的身份,全身心沉湎于她的溫柔里。
我只是她饑渴時的性伙伴
再美的夢終究會醒。幾次瘋狂過后,我都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之中,心里狠狠地罵自己,每到這時,莉姐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胸脯,說:“我已經好久沒有過這種感受了。在你面前,我才象個女人。”我曾經試探性地問莉姐,問她是否愿意跟我過,她每次都隨便敷衍一下,說現在快樂就行,不必想那么多。
其實我知道我配不上莉姐,但我發現自己已經快陷進去了,對莉姐的感情不再限于肉體上的了。
王旭可能看出了我們之間的曖昧關系,一天,趁著莉姐不在,他拉著我談心,說:“其實我知道夏莉不容易,這樣耽誤她,我心里一直過意不去,你平時有時間多關心她。”他的一席話,比扇我兩巴掌還難受。
看到我一天比一天熱烈的眼神,莉姐對我開始有意疏遠了,不再經常叫我去她房間了。
甚至經常晚上故意回得很晚,還是醉熏熏的,我知道她是怕我愛上她,看到她痛不欲生的樣子,我真的心痛了。
一年后,王旭病情惡化,不久便離開了人世,處理完他的后事,夏莉給了我一萬元的護理費,悲痛地對我說:“曉華,王旭去了,我家也不再需要你這樣的保姆了,我們的關系也就到此為止吧。記住,你曾只是我家的一個男保姆。”
剎時,我明白了,我只是她饑渴時的性伙伴,只是她可有可無的一顆棋子,但是我不怨她,只是希望她能記得生命中曾出現過這樣一個人。
離開夏莉家后,我們沒有了再聯系。
在這個城市也呆不下去,我坐上了北上的列車,開始了新的生活。